尊敬的用户,您好!

网站不支持您所使用的浏览器版本(可能会出现网页变形等问题)。为了更好地展示页面效果,请您使用以下浏览器(点击图标会跳转到相关浏览器的官方网站下载页面)。

您的位置: 首页 >新闻中心>综合新闻>详细内容

综合新闻

蓖麻子的现代研究进展

发布时间:2020-05-03 09:28:00 浏览次数: 【字体:
蓖麻子的现代研究进展
谢泽碧 梁子宁1*
(广西中医药大学,广西 南宁 530200)
摘要:蓖麻子含蓖麻碱、蓖麻毒蛋白及脂肪酶,蓖麻毒蛋白D、酸性毒蛋白、碱性毒蛋白、芹菜苷元、绿原酸、芸香苷等成分,其在抗肿瘤,抗病毒,抗生育,引产,泻下等方面具有较好的疗效。本文主要综述了蓖麻子的化学成分,药理作用,毒性作用机制以及蓖麻子的增效减毒等方面研究现状。
关键词:蓖麻子,化学成分,毒性作用机制,减毒增效
Modern research progress of castor
Abstract: Ricin, ricin and lipase, ricin D, acid toxin protein, basic toxin protein, apigenin, chlorogenic acid, rutin and other components are contained in castor bean, which has good curative effect in anti-tumor, anti-virus, anti fertility, induction of labor, diarrhea and other aspects. In this paper, the chemical composition, pharmacological action, toxic mechanism of castor seed and the research status of its synergism and detoxification were reviewed.
Key words: castor seed, chemical composition, toxic mechanism, detoxification and synergism
1.引言
蓖麻, 拉丁学名Ricinus communis L.原产于非洲东北部的索马里和肯尼亚, 在全球热带地区均有广泛分布。蓖麻属于大戟科,一年生草质灌木。在热带地区常形成多年生的小乔木或灌木。蓖麻通常茎呈青灰色、绿色或紫红色, 其株光滑, 圆形的茎干呈中空状, 且带分枝[1]。蓖麻子为蓖麻的干燥成熟种子,又名红麻、草麻、八麻子、牛蓖等。性平,味甘、辛,有毒。归肺、大肠经。具有消肿拔毒,泻下通滞等功效。主要用于痈疽肿毒、喉痹、瘰疬、大便燥结等的治疗[2]。蓖麻全株有毒,种子毒性最大。蓖麻子多成熟于9-10月间,外观呈黑褐黄棕斑纹状,椭圆酷似豆类,种皮薄脆,种仁肥厚。其根叶亦供药用。其名大麻子,夭麻子果等,最早见于《唐本草》,尔后《大明日华诸家本草)《本草纲目》等本草专著均有较详尽的叙述[3]。如李时珍《本草纲目》谓蓖麻子“外用累奏奇勋”,常用其开通诸窍经络,以治偏风头痛,手臂肿痛、气血头痛等,无不立愈。
蓖麻种子是一种植物学模式材料,蓖麻油是全球特种化学工业的重要原料[4,5,6,7,8],它是羟基化脂肪酸(hydroxylated fatty acid)的唯一商业来源。蓖麻子在工业及医学上用途广泛,精炼的蓖麻油是航天工业所需的润滑油,蓖麻种子是生物燃料的重要资源[9],其提取物具有重要的抗病活性[10,11],尤其是它所含蓖麻毒蛋白是最强的植物源毒素之一,主要应用于生物农药领域和医药领域[12,13,14,15]
2.蓖麻子的化学成分研究进展
蓖麻子化学成分复杂,主要化学成分:含脂肪酸50%(蓖麻油),油中含蓖麻碱、脂肪酶、香豆素、蓖麻毒蛋白(酸性毒蛋白、碱性毒蛋白)、芹菜苷元、绿原酸、芸香苷、黄铜等[16]。蓖麻碱是一种白色结晶的毒性生物碱,约占蓖麻子的0.2%。很多成分已表现出已知的药理活性,比如
2.蓖麻子的药理作用研究进展
2.1抗癌作用
蓖麻中的蓖麻毒素具有广谱抗癌活性,但蓖麻毒素在杀伤肿瘤细胞的同时,对正常细胞也有破坏作用。
2.2引产作用,抗生育作用
蓖麻子提取物具有明显的抗生育作用,许多国家如印度、韩国等使用蓖麻子进行避孕,因此,有引产作用,抗生育作用。
2.3泻下通滞作用
蓖麻油口服后在小肠脂肪酶的作用下分解为蓖麻油酸和甘油,蓖麻油酸皂化为蓖麻油酸钠能刺激肠道,引起肠蠕动增加,此为蓖麻子的泻下通滞作用[17]
2.4抗病毒作用
美国得克萨斯大学西南医学中心的实验室研究显示,单克隆抗体(MoAb)结合蓖麻毒蛋白亚单位能杀死99%以上潜伏人类免疫缺陷症病毒(HIV)的细胞[18]
2.5毒性作用
蓖麻毒蛋白是蓖麻毒素中毒性最强的一种,人吞下蓖麻种子后产生的毒性主要是由其引起,这就是蓖麻子的毒性作用。
2.6蓖麻子毒理机制
蓖麻毒素:成人致死量为2mg,现已从中分离出毒素与凝集素。蓖麻毒素是一种细胞原浆毒,除可使肝、肾等实质脏器发生损害而致混浊肿胀、出血及坏死外,还有凝集和溶解红细胞及麻痹呼吸运动中枢的作用。致死的主要原因为循环及急性肾衰竭。临床所见误食蓖麻子中毒的患者,其中毒是由蓖麻毒素所致。我国蓖麻子年产量2万t ,居世界第二位。蓖麻毒素是从蓖麻种子的毒素蛋白中提取的一种极具毒性的天然蛋白质,无色无味,其毒性是有机磷神经毒剂的385倍,氰化物的6000倍,眼镜蛇神经毒的2~3倍。即使未经提炼,8粒蓖麻子就可以杀死一个成年人,4~6粒即可使儿童致命。一般人食入30 mg蓖麻毒素或0.16 g蓖麻碱便可致死[19]。目前蓖麻子中毒无特效解毒药物,临床主要采用对症支持治疗。主要包括催吐、洗胃、灌肠等促进毒物排出,应用活性炭、磷酸铝凝胶、鸡蛋清、牛奶等保护胃肠黏膜,维持水电解质平衡、保肝、营养支持、预防感染等,危重患者可采用血液净化疗法清除血中毒素[20],血浆置换术(PE)是抢救蓖麻子中毒患儿的有效手段[21]
蓖麻子含有蓖麻毒素和蓖麻碱等有毒成分,服食蓖麻子及未经处理的蓖麻油均可引起中毒,中毒的消化系统症状表现为恶心、呕吐、腹痛、腹泻,可有血性便,中枢神经系统症状表现为头痛、嗜睡、惊版、昏迷,肝、肾功能的损害表现为血尿、蛋白尿、尿少,甚至尿闭等,最后可因脱水休克、呼吸抑制及心力衰竭死亡[22]。其毒性作用机制是蓖麻子含有蓖麻毒素及蓖麻碱,毒性强,生食对机体重要脏器有严重损害,患者因功能衰竭而死亡[23]。蓖麻毒蛋白急性、亚急性中毒的动物(大鼠、小鼠、豚鼠、家兔等)的大多数器官和组织都出现功能和形态的变化,主要毒性反应发生在肝脏、小肠和内分泌腺体。破坏肝细胞内质网,伴随线粒体的轻微改变,继之是肝脏变性坏死[24,25]。对小肠的损伤较严重,是腹泻的主要原因。内分泌系统各器官和组织对蓖麻毒蛋白很敏感,可使动物的下丘脑细胞、肾上腺、垂体、胸腺、睾丸、卵巢、胰腺及淋巴组织等发生缺血性坏死和退行性改变。还能损伤网织内皮系统及引起上颌神经节和胸壁的外周神经细胞核染色质破坏[26]。蓖麻毒蛋白中毒的动物血凝时间延长,这是由于蓖麻毒蛋白干扰糖代谢和降低凝血酶原、凝血活酶活性。并可使幼红细胞、白细胞总数升高,血糖及尿素水平升高,使血中镁离子浓度降低,钙离子浓度升高,Ca2*:Mg2*从2:1变为7.75:1,这可能与热原反应有关。蓖麻毒蛋白急性中毒时,动物血液中葡萄糖、肝糖原、总蛋白和红细胞比积均下降,而乳糖、非蛋白氮、氨基酸、无机磷、酸性磷酸盐、乳酸、丙酮酸升高,肝功能(SGOT、SGPT、LDH)发生素乱。蓖麻碱内含有氰基,毒性较大,内服能致吐,损伤肝、肾,并能引起血压下降,呼吸抑制[27]
氰酸盐类对上消化道有腐蚀性,吸收后氰离子能抑制细胞内许多酶的活性,如细胞色素氧化酶、过氧化物酶、接触酶、脱羧酶、琥珀酸脱氢酶、乳酸脱氢酶等共40种酶的活性都受创抑制,但受毒最深的是细胞色素氧化酶[28]
氰离子能迅速与氧化型细胞色素氧化酶(Fe+)结合,并阻碍其被细胞色素还原型细胞色素氧化酶(Fe2+)还原,结果就失去了传递氧的作用,引起组织缺氧,导致组织窒息。血液中虽有氧,但不能利用,故动脉、静脉血均为鲜红色。组织由有氧代谢变为无氧代谢,组织内乳酸及无机磷酸盐含量增高,而糖原和ATP等高能磷化合物的含量则减少。由于中枢神经系统对缺氧的敏感性以及氢氰酸在类脂内相对溶解度较大,所以中枢神经系统首先受损,尤以呼吸及血管运动中枢为甚。先兴奋后抑制,呼吸麻痹是氰化物中毒的严重表现[29,30]
4.蓖麻子的增效减毒
具有毒性的中药材,尽管在疾病防治过程中具有突出的贡献,但是另一方面它的毒性可以致人残疾甚至死亡,因此在利用毒性药材时一定要将其毒性祛除而利用其具有药性的一部分[31,32]。毒性中药用的是原生药,如川乌、草乌、巴豆、马钱子等,由于品种、产地、采集时间的不同,其各种成分的含量也不同,因此多采用炮制的手段来控制其毒性[33]
对蓖麻子临床中用的多为炮制品,所以中毒的情况极为少见,并且汤剂通过煎煮(特别是先煎,有时用生姜配伍应用),在此过程中其毒性降低或消除,临床应用较为安全[34]。正如古人云:“不及则功效难求,太过则气味反失”。如马钱子炮制后其士的宁含±0.5%较为理想,结合中药饮片用量0.3-0.6 g就可以控制在1.5-3 mg的纯品常用量。根据经验认为,巴豆制霜后保持巴豆油18-20%为宜。至于乌头的炮制如从(乌头碱的含量与药剂量推算,以降低80%左右才能达到完全剂量。乌头的炮制不单是减低乌头碱,还有水解后结构变化使毒性降低1/50-1/200,疗效改变等问题)。当对毒性中药进行合理炮制后,能够显著降低药物自身毒性,提高毒性中药的临床治疗效果[35]。生蓖麻子中蓖麻毒蛋白具有较强的细胞毒性作用,炒制可使毒蛋白加热后变性受到破坏,达到去毒的目的[36]。以鸡蛋作为辅料加热炮制也可分解破坏和吸附蓖麻子中部分毒性成分[37]。两种方法均能取到降低毒性作用、保留药理作用的效果。通过辅料进行毒性的去除最早是从中药中毒后如何进行救治中得到启发的,较为多见的辅料包括甘草、石灰、生姜、实用醋等。如蓖麻子醋熏蒸可治疗网球肘,疗效明显。蓖麻子能消肿拔毒、泻下导滞、通络利窍。醋,味酸苦,性温,主治散瘀解毒[38]。《本草再新》曰:“生用可以消诸毒,行湿气;可敛气镇风,散邪发汗”。蓖麻子配冰片,蓖麻子仁去皮,捣烂成泥入药,可治疗面神经麻痹[39]。由蓖麻子肉,配银朱、东丹、轻粉、茶油、抡香做出的千捶膏。其消肿止痛作用确切而迅速,也未见外用此药而出现过敏反应的病例。可望它们在治疗癌肿、淋巴结核方面发挥更好的作用[40]。蓖麻子配伍应用不仅发挥了其本身的药效作用,更解决了单用蓖麻子毒性大的问题。在毒性中药的使用过程中,配伍炮制剂型与给药途径对治疗效果具有较大的影响,必须严格规范使用,安全合理用药,通过科学的配伍炮制剂型与给药途径为患者进行科学治疗[41]
4.蓖麻子开发利用中存在的问题及解决方案
4.1蓖麻子的化学成分有待进一步研究
蓖麻蛋白及其与蓖麻油的混合物在抗旱孕方面的效果均可达到100%[42],但还没有研究表明具体是哪种效果更好,还是需配合使用。
4.2毒性安全
很多人都知道蓖麻叶可以饲养蓖麻蚕,蓖麻子可榨油,其油脂可制成润滑油、媒染剂和药物。但对蓖麻子具有很强的毒性这一点,就并非每个人都了解。 由于蓖麻子外观漂亮、饱满,且又不了解其毒性,很容易误食中毒。及早控制溶血合理应用解毒药物,制定并实施相应合理的护理措施是抢救蓖麻子中毒的关键。快速解毒剂,特异抗毒素特效药的改进研制是一大热门。通常, 某个具有一定实验室工作经历的人, 都有可能成功提炼出蓖麻毒素这一剧毒物质。这无疑是人们倍感恐慌的主要原因之一。一旦有行为人心怀不轨, 或出现某些疯狂的想法后, 其往往不需花费太多的时间与精力, 就可以随时获取蓖麻毒素这一剧毒物质[43]。这就需要在教育中,在生活中加强对蓖麻子的宣传教育,普及预防中毒相关知识,以及应急解救知识,减少类似中毒事件的发生[26]。制定完善与蓖麻子使用的相关法律法规。
4.3增效减毒方法需完善
在对蓖麻子毒性生药进行临床用前一定要通过先进的中药炮制技术新进行处理,在安全的前提下发挥它的药用作用。但是,目前在中药炮制过程中,由于中药材的质量以及患者的个体差异等原因,经过炮制后的中药仍然会引起中药毒性的不良反应。所以,只有不断的完善毒性中药的炮制方法,如何时选择何种辅料能达到去毒最好的效果,如何时是煎煮消减毒素的最佳时刻,能尽可能的降低毒性成分的含量,制定科学合理的质量标准,才能够进一步提高蓖麻子的临床应用安全[44]
5.前景展望
现代药理研究证明蓖麻毒蛋白、蓖麻碱和蓖麻油均有较好的药用价值和广阔的开发前景。如何充分利用蓖麻子丰富的药材资源,根据不同的有效成分研制出可广泛用于临床的疗效稳定可靠、质量可控、副作用小的新型制剂有待进一步深人研究,另外,我国是蓖麻油的主要生产国和消费国,加强蓖麻的基础研究,对蓖麻资源的综合开发利用、提升国民经济水平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参考文献
[1] 朱华.中国壮药图鉴[M].南宁;广西科学技术出版社,2017;597.
[2] 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委员会.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第一部)旧.化学工业出版社,2015:351-352.
[3] 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中华本草编委会中华本草[M].上海;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1998;521.
[4] 朱华,傅鹏,苏健主编. 壮药材石仙桃、昂天莲的研究[M].南宁:广西科技出版社,2017.304. 
[5] Zarai Z, Ben Chobba I, Ben Mansour R, Békir A, Gharsallah N, Kadri A. Essential oil of the leaves of Ricinus communis L.: In vitro cytotoxicity and antimicrobial properties. Lipids Health Disease, 2012, 11: 102.
[6] Severino L S, Auld D L, Baldanzi M, Cândido M J D, Chen G, Crosby W, Tan D, He X, Lakshmamma P, Lavanya C, Machado O L T, Mielke T, Milani M, Miller T D, Morris J B, Morse S A, Navas A A, Soares D J, Sofiatti V, Wang M L, Zanotto M D, Zieler H. A review on the challenges for increased production of castor. Agron J, 2012, 104: 853–880.
[7] Pius C O, Nnaemeka S P O, Charles O, Vincent N O, Chinenye A I. Design enhancement evaluation of a castor seed shelling machine. J Sci Res Rep, 2014, 3: 924–938.
[8] Rahmati H, Salehi S, Malekpour A, Farhangi F. Antimicrobial activity of castor oil plant (Ricinus communis) seeds extract against gram positive bacteria, gram negative bacteria and yeast. Int J Mol Med Adv Sci, 2015, 11: 9–12.
[9] Scarpa A, Guerci A. Various uses of the castor oil plant (Ricinus communis L.) A review. J Ethnopharmacol, 1982, 5: 117–137.
[10] Wafa G, Amadou D, Larbi K M, Héla E F O. Larvicidal activity, phytochemical composition, and antioxidant properties of different parts of five populations of Ricinus communis L.. Ind Crop Prod, 2014, 56: 43–51.
[11] Kaushik N K, Bagavan A, Rahuman A A, Zahir A A, Kamaraj C, Elango G, Jayaseelan C, Kirthi A V, Santhoshkumar T, Marimuthu S, Rajakumar G, Tiwari S K, Saha D. Evaluation of antiplasmodial activity of medicinal plants from North Indian Buchpora and South Indian Eastern Ghats. Malaria J, 2015, doi 10.1186/s12936-015-0564-z.
[12] 曾佑炜, 宋光泉, 彭永宏等. 蓖麻毒蛋白研究及应用进展(综述) . 亚热带植物科学, 2004, (1): 60–63.
[13] 熊冬梅, 苏小军, 熊兴耀. 蓖麻毒蛋白的提取及应用研究. 化学与生物工程, 2013, 30(12): 59–62.
[14] 聶伟, 殷切, 刘小华. 蓖麻毒蛋白作用的研究进展. 中国畜牧兽医文摘, 2016, 32(10): 80.
[15] 张艳欣, 梁塔娜, 李丽丽等    . 蓖麻种子应用的研究进展. 贵州农业科学, 2018, 46(5): 12–15.
[16] 徐国钧,王强.中草药彩色图谱[M].福州:福建科学技术出版社,2011:537.
[17] 刘丽芬,柴天川,崔文华.引产餐醇提取物对大鼠子宫的影响[J].时珍国医国药,2008(04):820-821.
[18] 陈敏,史久华.免疫毒素能找到并杀死潜伏的HIV[J].国外医学预防诊断治疗用生物制品分册,2000,(1):46.
[19] 菅向东.蓖麻子中毒致休克1例[C].中国毒理学会中毒与救治专业委员会.2016中国中毒救治首都论坛——暨第八届全国中毒及危重症救治学术会议论文集.中国毒理学会中毒与救治专业委员会:中国毒理学会,2016:211.
[20] 邱泽武,牛文凯.急性蓖麻毒素中毒的诊断与治疗[J].中华急救医学杂志,2006,15(7):669-670.
[21] 冯爱,詹海霞,金红梅等.血浆置换救治儿童蓖麻子中毒的护理体会[J].解放军护理杂志,2015,第32卷(18):50-51,60.
[22] 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公告(2006年第6号).
[23] 胡亚美,江载芳.褚福堂实用儿科学[M].第8版.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2015:2597-2606,2715.
[24] 陈华,殷切,聶伟.蓖麻子粗提物对小鼠的毒副作用[J].中国畜牧兽医文摘,2016,32(10):79.
[25]方金涌.蓖麻子中毒3例治疗体会.基层医学论坛,2013,17(25):3291-3291.
[26] 陆冬梅,陆永姝,周赛,等.1例重症蓖麻子中毒病人的护理.全科护理,2016,14(20):2158-2159.
[27] 张称心,吴金霞.儿科门急诊治疗17例蓖麻子中毒经验体会[J].中国美容医学,2012,21(18):276-277.
[28] 钱雨菲.氰化物中毒合并酮症酸中毒1例急救护理[J].现代医药卫生,2017,33(24):3852-3853.
[29] 但国蓉,赵远鹏,赵吉清,等.氰化物中毒救治药物的研究进展[J].中华卫生应急电子杂志,2015,1(06):60-64.
[30] 李婉莹.蓖麻子的中药治疗[J].中外健康文摘,2010年,15期.
[31]王琳琳,丁安伟.有毒中药饮片炮制的研究概况[J].中国药房,2016,19(3):228-231.
[32] 庄乾东.炮制对于中药毒性的影响以及临床应用探究[J].内蒙古中医药,2018,37(12):87-88.
[33] 朱华,傅鹏主编. 壮药材锡叶藤、兰香草、大叶金花草、耳草的研究[M].南宁:广西科技出版社,2016.146-147.
[34] 罗洪瑜.炮制对中药毒性的影响和临床应用[J].临床合理用药杂志,2019,12(08):161-181.
[35] 拱宝香.毒性中药炮制及临床合理应用分析[J].医学理论与实践,2017,30(05):654-772.
[36] 叶定江,张世臣.中药炮制学[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99:632.
[37] 陈百先,丁元生,陈陵际.蓖麻子炮制品抗肺癌作用的实验研究[J].中国中药杂志,1994,19(12):726-728.
[38] 王立凤.蓖麻子醋熏蒸治疗网球肘[J].中国民间疗法,2016,第24卷(12):87.
[39] 王学义.蓖麻子治疗面神经麻痹[J].中国民间疗法,2017,第25卷(1):87.
[40] 陈永学,江熟平.蓖麻子的临床应用与千捶膏制备工艺探讨[J].时珍国医国药,2000(08):767-768.
[41] 常文隽.毒性中药的配伍炮制剂型与给药途径在安全合理用药中的作用探析[J].亚太传统医药,2017,13(15):156-157.
[42]秦晓娜. 蓖麻籽提取物抗鼠生育作用的研究[D].四川大学,2006.
[43]沈臻懿.蓖麻毒素:恐怖的生化武器[J].检察风云,2014(22):34-36.
[44] 罗洪瑜.中药毒性在炮制后的影响和临床应用[J].临床合理用药杂志,2019,12(11):118-24.
 


分享到:
【打印正文】